亦初哥,你怎么这么不近人情,回来这么久都不联系我,一点都不念旧情,这么多年,我都很想你呢。”
你们不知道阳台是连通的吗?谷粒看见谷若兰拉着那个叫亦初的男人的衣领就要亲上去,她连忙捂上眼睛,天啊要长针眼了,少儿不宜十八禁呀。
哪知那个男人却推开谷若兰,“谷小姐自重。”
谷若兰笑着说:“跟你开个玩笑,你怎么这么开不起玩笑。”
谷粒心中的白眼已经翻到天上去了,是她表姐的一贯风格,无论说了什么,最后都会跟你说,不过是个玩笑啦,你怎么连玩笑都开不起?
“你不是说有事要告诉我?”
谷若兰把手中的酒杯凑到男人的跟前,“我知道你关心谷粒,想打听她的事。只是我们这么久不见,不应该先喝一杯?”
听见他们提到自己的名字,谷粒竖起耳朵。
男人不假辞色,转而靠在栏杆上冷冰冰地说:“酒场上的酒你还没喝够?”
谷若兰叹了口气凑近他,“你这么说真是让我一点面子也没有。”
男人嗤笑:“我为什么要给你面子?”谷粒感受到他这句话是多么的铿锵有力,掷地有声。
估计已经很久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