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寄人篱下的自觉,也不管人家才是曾叔的亲儿子亲侄子,惹他不高兴了举拳头就打。几个半大小子整天把家里闹的鸡飞狗跳,曾婶没少告状。

    曾叔不但没指责,还给他讲战略战术,教给他怎么把人打哭了再安抚住。要么不打,要打就往狠里打,关键是要让对方挨了打还心服口服。

    屡试不爽,刘局家的几个小子都被他教训的服服帖帖,当时还在部队当通讯兵的萧队长也没少被他捉弄,现在怎么就搞不定个女人呢?

    徐友亮烦躁,合上日记本,放抽屉锁好,洗漱过熄灯睡觉。

    闭上眼睛,脑海中又是叶青细致嫩白的样子,那晚所有细节都记忆犹新,梦里又一次陷入旖旎场景……

    一夜筋疲力尽,天光大亮,徐友亮起床后懊恼盯着被单,气急败坏的撕扯下来,团了团扔到衣盆里。

    洗漱过去食堂吃早饭,周末无所事事,徐友亮叹口气,端着衣盆去水房。

    县委大院的家属区比原先公安局的宿舍楼人多,地方也大,周末水房里挤满了人。

    长水泥池子,两排十几个水笼头,尽是家庭妇女和年轻女同志在洗涮。

    徐友亮随手把衣盆扔到池子里排队,自己走到窗户前靠着墙吸烟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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