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断断续续地回答:“是……嗯啊,是….熏球。”
那玩意儿塞进去没多久她就反应过来了,圆的,表面同样冰凉坚硬,这样的大小,十有八九是她总是随手扔在榻上的那只银熏球。
以往欢爱之时,萧清时也曾用那只熏球玩弄过她。
但只不过是用熏球表面的镂空花纹碾磨她的小淫核,又或戳弄她的奶头。
那时不觉,此时她只恨这乘球大得过分。听到她答对了,手指拨动着依约将熏球往外抠挖,可因为球体过大,竟卡在了她的花径里。
“嗯,出去…….快弄出去……”
不上不下的地方让少女难受得几乎要哭了,但她越是挣扎,花穴就含得越紧。萧清时有几分心疼,又有几分无奈,拍着她的小屁股:“乖,放松些。”
“我,我放松不了呜呜呜……”
他无法,握住她的臀瓣往外掰开。俊脸埋下去,大舌插进花腔里。灵活的舌尖在甬道里勾挑拨弄,一面将小穴爱抚出更多的淫水,一面拖着熏球往外。
“啊,啊!……啊哈……”
但这种刺激如何是常人能忍受的,球体一点点地被挤出去,孟然也感觉自己连神智都要随着那些花液倾洒而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