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始吐水。习惯了含着大鸡巴睡觉,有时候萧清时会因为公务离开,她只觉自己整夜整夜的都辗转反侧。
再这么下去,自己是不是必须得嫁给他了?孟然有所恍然,难不成,那家伙打的就是这个如意算盘?
正想着,她只觉脚踝一紧,就被重新拖回了男人身下。
抬起她一条长腿,就着天光端详了一番那张还肿着的小嘴,萧清时柔声道:“还疼不疼?”
昨晚她总哭着说小屄被肏肿了,一直抽搭着喊疼。萧清时心疼她,只好硬着肉棒憋了一晚上。
“嗯……疼。”
“我去拿药膏。”
他起身离开,片刻后重又跪坐在她腿间,细细地给她搽药。生着薄茧的指腹滑过穴口,那样的酥麻与温热仿佛一根羽毛,不止撩动着那朵娇花儿。
这样的姿势应该是很淫靡的,少女的下体高抬着,不着寸缕的娇躯陷在松软的大床里,仿佛正将自己的淫穴献给身前的男人。
可此情此景,又是如此宁谧。
眨了眨眼睛,孟然悄悄别过脸。不能再这样下去了……或许,或许到了该摊牌的时候。
但她说不出口,她发现自己竟是留恋与不舍的。等到新年之后吧,等到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