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孟然看到萧清时衣冠整肃,连头发丝都没有乱上一分。
官服依旧好好地穿在身上,牙牌也重新系回了腰间,唯有胯下裤口大开,一根粗大狰狞的赤红肉柱满是水渍,时隐时现。
和她的狼狈淫乱比起来,他依旧是个翩翩君子。
“……不公平,”少女闷闷的声音忽然传来,“不公平!”
“萧清时,你也给我把衣服脱了!”
顿了顿,男人拧起眉:“胡闹。”
若他也除下衣衫,有人进来怎么办?连躲都没法躲。
“我不管,你必须给我脱了!”
长公主殿下的脾气一上来,谁都拦不住。她伸手便去扯男人的衣襟,萧清时只好往后躲。啵的一下肉棒从小屄里滑了出来,大片汁液洒落。
还硬挺着的阳物在空气中弹跳了几下,他蹙着眉,就要挺腰再次插进去——
“阁老,阁老。”
这声音让他和孟然同时一顿,两人都僵住了。糟糕,真的有人来了!
说时迟那时快,孟然跳下桌案,眼见得无处可躲,只好矮身闪进了桌下。
次辅吕光迈着方步,此时刚刚跨过门槛:
“阁老,户部拟了份赈济青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