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话她都会说。
难以抑制的残虐欲望升腾而起,又被萧清时勉强压了回去。他真的失态了……
从那天晚上的酒后乱性起,他做出的每一件事,都是以往绝对不会做,连想都不会想的事。
“嗯!……”
长指噗叽一下拔出来,他无意中捏到了藏在花唇间的一个小小肉粒。
少女猛地绷紧身子,花腔紧绞到极致:
“啊,啊哈……不行,那个不可以捏……嗯啊!……”
心头一动,他握着肉粒在指尖揉搓起来:“这是什么?”
“嗯,嗯啊……”她拼命摇头,眼中泛起泪花,“不知道,松手……快松手!”
男人微微眯起眼睛,有所明悟:“我曾见过医书上的记载,女子身上有一物唤作阴核,最是敏感。”
“莫非,就是此物?”
“不是!”
“哦……那看来一定是此物了。”
“你,萧清时,”孟然羞极,“你不许捏那儿!”
“我不捏。”没想到男人竟然真的松开了手。
在她诧异的眼神中,他施施然解下玉带上的牙牌。那牙牌以红色丝绦栓系,上刻官员的名字与职勋,色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