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清时只觉眉心又是一跳。
“不必。”
他下意识脱口拒绝,已是被汪会揪住了袖子:
“诶,心情不好就要喝酒嘛。观月坊来了新的清倌儿,《蝶恋花》唱得极好。知道你不爱那些,听听曲,弹弹
琴,也能松快松快。”
说罢,汪会便不由分说地把萧清时扯上了马。他是京中有名的风流才子,虽才华横溢,却不入仕,而是成日里
在烟花柳巷打转。
萧清时虽与他是好友,于此道却截然不同。以往汪会每次邀他,他也一概拒绝,只是话到唇边,却忽然顿住。
“找个女人,多长点经验罢,省得日后丢人。”
那轻快柔婉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回荡,分明生的一张芙蓉面,怎么说起话来如此粗俗尖刻?
想到此处,萧清时便气不打一处来。
他自然明白孟然此举只是为了报复今日在朝堂上的事,可心里总堵着一口气,愈想愈下不来。
难不成……他昨晚的表现真的很不堪?
不,这根本不是重点。
他们之间已有了肌肤之亲,为何她浑不在意?若她真如传闻中那般水性杨花也就罢了,可她分明是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