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怎么会心疼人,脾气也不好,还那么花心,可是事情发展到现在,他的看法却不禁变了,说不定一直以来付出多容易受伤的,是裴柘。
他又给段蝶打电话,却依旧无人接听。钱犷并不知道段蝶家在哪里,想去问裴柘,却又怕刺激到他,就这么犹豫了半晌之后,病房里的裴柘昏昏沉沉睡着了。
第二天一早,裴柘的病情却又加重了,却并不是因为脸上的伤,而是因为前几天他一直在ktv酗酒度日,嗓子发了炎,因此从清早就发起高烧,整个人烧得迷迷糊糊半梦半醒,看上去憔悴极了。
其他的兄弟们听说了裴柘的事情,也都纷纷赶来医院,看着裴柘躺在病床上脸上贴着纱布的虚弱模样,众人不禁都义愤填膺。
一个人说:“钱犷!你给那个段蝶打电话,把她叫来!问问到底怎么回事!”
“就是!裴哥都成这样了,她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!”
钱犷解释,“我打了,刚刚才打过。但她不接!”
“这女人也太狠了,把裴哥玩成这样!不然我找人去查查她家在哪里,不把她揪出来骂一顿我心里不舒坦!”
钱犷刚要说这样不太好吧,病床上的裴柘在恍惚之间听到他们对话,忽然举起手臂做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