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将脑袋埋在他的怀中，“想。”
他失笑，总觉得她在他面前永远都是一个孩子，哪怕这几年她连他都认不得了，不断的让他伤心，让他痛苦，他也觉得那是她在跟他撒娇跟他闹，在痛苦和伤心之余他也觉得满足，只要她在身边了，他就满足，她再怎么跟他闹，他都愿意宠着她。
他的小心肝说她想他，这怎么让他不高兴，屋子里静悄悄的，可是他却分明听到自己心脏膨胀的声音，好似随时都能胀到炸裂。
他真是恨不得将她揉在身体里，揉在骨子里，一辈子跟她密不可分。
“有多想？”他的语气中带着发颤的喜悦。
她几乎是没有犹豫的，“很想，非常想。”
她甜得他想要大笑，想要大吼，想要将这世上最美好的东西都给她。
“那你证明一下。”
程卿卿愣了愣，探出头来向他望去，“要怎么证明？”
“这得看你。”
“……”
程卿卿咬着唇思索了一会儿，慢慢抬起身体在他的嘴角吻了吻，她听到他倒抽一口凉气，在黑暗中她甚至听到了他重重的吞咽声，可他的语气听上去还是平静的，“就这样？”
显然是不满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