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点多,注意点。”刘徵喝了点茶,端起茶壶给两人续满:“你才二十岁,抽到老,你的肺就不能要了。”
秦海峻动作顿了顿,侧目。
那眼神让刘徵好笑:“我抽很少,一天两支左右。”
闻言,秦海峻顿时觉得嘴里的烟味道涩涩的,没有什么滋味。他犹豫了片刻,把嘴里的烟拿下来,慢慢摁灭在烟灰缸里。
整个过程中,他低垂着眼帘,没有去看刘徵。
见他乖得不行,刘徵握住那只稍显寡白的手掌,拿在自己手里把玩。
之前把这个人养得挺好的,一段时间不见,总觉得哪哪都不满意。
“小峻,别生我的气了,气坏自己不值当。”刘徵小声地说,他总以为秦海峻是在生气。
“……”这个男人温言温语,近在耳边;秦海峻的眼睑颤了颤,心随之而悸动。
生气早就不生了,那几句恶心自恋变态狂,概因没有放在心里,才能毫无顾忌地说出口。
刘徵说他在乎,秦海峻何尝不在乎。
至于身份的问题,他不是刘徵,他没有那份经历和真实感。既然连刘徵自己都不介意,他介意什么?
他介意的问题从来只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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