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,但目前确实是的。生活有一大半的重心,都是在围着秦海峻打转。
“晚安,刘徵。”秦海峻放弃叫醒他,至于没有表白的郁闷,也消散了不少。
第二天一早,刘徵醒来后神清气爽,除了脑袋有点儿断片之外,其余一切都好。
不过话又说回来,断片是怎么出现的?
刘徵记得自己没喝酒,然而扭头一看身边,躺着一个满身吻痕的少年,他的脸色就变了。
阳光明媚的心情瞬间如同狗血淋头,泼得他一脸懵逼。
“操……”愣了会会,刘徵掀起被子,发现被子底下的皮肤也是红红紫紫的,那叫一个热闹。
这都不是事儿,关键是刘徵记不起来,自己昨天晚上究竟是怎么禽兽不如地做了这些……或者说他知道做了,但是是怎么诱发的?
自己不可能这么禽兽……!
刘徵懊恼地抓头,抱脑袋,想死一死。
心里太乱了,趁着秦海峻还没睡醒,他下床准备开溜。
“刘徵……”秦海峻的双臂,从后面抱住刘徵的腰,他迷迷糊糊地说:“这么早起,几点了?”
刘徵僵硬地顿住,咽了咽口水说:“六点整,你再睡一会儿……”他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