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海峻咬着牙:“你扶我去。”
“嗤,不扶,我又不是你家佣人。”刘徵撇撇嘴,回到沙发上自己玩手机。
等了两分钟,对方还是这样,视自己为无物。秦海峻忍不住了,自己起来去上洗手间。
他用力关上洗手间的门,靠在门上深呼吸,似乎受到了刺激般失态。
主要是因为,刘徵以前不是这样的。
别说是扶秦海峻去洗手间,给秦海峻搬个马桶到面前他也做得出来。
这其中的差别,也只有两相对比之后才感触特别深。
也难怪秦海峻会郁闷成这样。
他在洗手间磨蹭了十多分钟,出去以后,回到床上继续躺着。偶尔用眼神瞟瞟房间里另一个人。
“刘徵,我想喝水。”过了十分钟不到,秦海峻吵水喝。
“自己起来倒。”刘徵很平静地回复他,没有不耐烦也没有热情。
让秦海峻难受的,就是这种不远不近的态度,他还宁愿刘徵像昨天那样,对自己发火怒骂。而现在的刘徵,连开口骂人的欲望都没有。
“……”秦海峻两眼无神地躺在床上,毫无思绪。
晚上吃饭的时候,他定定看着刘徵说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