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刘徵有一肚子刻薄的话想对他说。
刘徵也很隐忍,忍得心肝肺都疼了,他对秦海峻说:“除了哭,你就没有别的话要说吗?”
“你要我说什么?”秦海峻声音沙哑,深呼吸,努力平静自己。他用另一只手抓住刘徵在身上擦药的指尖:“为什么来找我,你告诉我吧。”
“为什么很重要吗?”刘徵有点怒,真的有种想要把这个人吊起来打一顿的冲动:“现在最重要的,难道不是应该反省一下你自己的行为?你倒是告诉我,为什么一声不吭消失?你把上学当什么?把你自己的人生当什么?好玩吗?”
“……”在刘徵声声的质问下,秦海峻难堪地闭上眼,安静地崩溃着。
“我他妈的,其实很不想管你。我看见你这个样子就烦,烦得要炸了你懂吗?秦海峻,我后悔来找你。”因为刘徵根本看不到,这个人有任何挽救的希望。
除非秦海峻现在跟他表态,证明自己还有挽救的可能。
但秦海峻只是沉默着,呆在自己的世界不想出来,这怎么能不叫刘徵火大。
“妈的,你自己玩儿吧!”待了两分钟左右,对方还是这副样子,刘徵不耐烦地扔下药膏走人。
“刘徵!”刚才还要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