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的村子里人也开始疑惑了,“他哪来的银子,莫不是说谎哄骗你的吧。”
“大家伙都不相信他有这么多银子吧,我也不相信呢,可他说的那么底气十足,又不像编的,我也纳闷他哪来的这么多银子呢。二爷爷,你可还记得几日前,离咱们村子不远处那人命案,县令大人专门来询问过的,这被害的人身上的银两可是不见了,据说足足有一百两之多呢。”窦花道,也没说破,点到即止。
窦顺义活了半辈子的人了,原本就是个精明人,听窦花这么一说,心思一动,立刻会意,“窦丫头,你是说……”
“二爷爷,不是我说什么,关键还是要找证据,捉贼捉赃,找到证据,往官府一送,一切都真相大白。”窦花道。
在场的村民们也不傻,一听这话,纷纷觉得这里面弄不好还真有事儿,怎么就那么恰好,那边出了人命案子丢了银子,而这最穷的窦大懒此时好像发财一般,张口就敢说出赔五两银子。
窦花说的赔十两二十两银子,他们没有亲耳听到,不做判断,而这五两银子可是这窦大懒亲口说的,还说了好几次,他要是没银子,他敢这么说吗,可这银子又是哪来的?这才是最大的问题。
“窦丫头说的对,窦大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