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他大伯,本家最亲近的亲戚,她不应该告我一声,请我来吗?”窦大山拧着脖子辩驳道,“再说她还叫我四弟他们来了,为什么不叫我们,这就是对长辈不敬。”
“你还好意思说呢,有你这样做大伯的吗,人家窦花前几个月还被你家小子打破了头,躺在炕上一个多月下不来床,你们那时候怎么不来过问,不说照顾一下几个年幼的孩子,这就是你做长辈的样子,窦花为什么不叫你们,自己摸着良心问问,你们不知道吗?这会儿又摆长辈的谱了,给谁看呢,你做的那些事情大家都看着呢。”窦顺义说的话都是大声训斥,没给窦大山留面子,他不怕他,在族里辈分上他比他大,他还是一村的里长,说话是有权威的。
“二叔,你可不能偏袒她,她这做小辈儿的还说我这当大伯的是私闯民宅,犯王法,我在自己弟弟家犯哪门子王法?”窦大山脸红脖子粗的,据理力争。
“窦花说的对,你这就是犯王法,如今他们家是她当家作主说了算,她不让你进家,你偏进,就是私闯民宅,这事就算告到官府去,也是你没理,我大周朝的律法有明文规定,私闯他人民宅者,按律责罚二十棍,关牢房半年,如果有毁坏财物情况还需按价赔偿。”
窦顺义说话的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