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静行呼吸着,说:“我、我不太习惯。”
“很疼吧。”白若行抬起头,唇角间滑过她柔软的脸颊,轻轻吻着。
夏静行浑身发热,嗯了一声,何止是疼,简直是快撕裂了。整身子都快麻木的感受不到痛处。
“我有准备药。”白若行突然起身,点燃了烛火。他看到喜帕上的红色,莫名觉得心欢,唇角微微扬起,抽走喜帕,递给外面侯着的老嬷嬷。然后吩咐丫鬟们去备水,却不许他们进屋。而是自个端着温水盆,放在桌上。
他湿润了毛巾,说:“如果疼,你说话。”
夏静行傻眼了,紧抿着双腿,道:“这如何……”
“静行。”白若行喉咙沙哑,定定的看着她,说:“分开腿。”
……
夏静行浑身无力,也觉得身上粘糊糊的,她妥协了,扭过头,就当是丫鬟好了就当是丫鬟……自我催眠着。
白若行替她收拾妥当,还给她抹了药。推开门吩咐丫鬟们可以睡了。
夏静行心里踏实几分,这意味着不会再有第二次。简直是不能太好,若是男女之间的感情维护是靠着这个,她觉得真会崩溃。太疼了……
白若行又吹灭了烛火,爬上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