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摇头,想起来也觉得神奇,又笑道:“他跟我说他这一辈子只活过一天,就是他妈妈把他生下来那一天,后来都是死的,他说他帮我是想让活着的人好好活着,因为他刚刚又死了一回,孤魂野鬼就找点儿事儿干,我问他怎么知道的,他说是隔墙有耳,他是那个上帝的耳朵。”
苏澜只当她遇到了神经病,不过既然陆羽能想开就是好事儿,再三交待了一些,末了还是问:“能不能不走?”
陆羽说:“我行李都收拾好了。”
“这不是行李的问题,只是觉得有些难受,以前送过宣雅,现在又是你,总有一些。”苏澜低头,喉头堵的慌。
陆羽拍拍她的肩膀说:“别难受,我会好好过,当初我答应过景行,不管发生什么都要好好生活,不为别人我也要想想他。”
苏澜点点头。
陆羽是坐火车走的,带着她的儿子景念,工作到了那边再找。苏澜还有些不放心,景仰告诉她景行那些钱够她母子俩花了,不知道陆羽会不会花,总之不会过不去。
苏澜心里嘘了声,说:“那就好。”
她一直往好的想,等火车开启的一瞬,车窗上映着陆羽的脸庞,真切的不真实,她看到她,只剩下孤独的灵魂,有些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