撑了一条胳膊,手指捻了捻,真干净。
景仰看了她一眼,开口说:“不安全。”
干燥了一晚上嗓子听着很糙,跟磨损的草纸似的,倒是粗粝带着些性感。
苏澜没听,她枕在车窗的手背上看他:“还生气吗?”
景仰没搭理她。
苏澜眯着眼笑:“看外面多好看。”
景仰嗤了声:“有什么好看的?”
她问:“你爱我吗?”
“你觉得呢?”
苏澜摇摇头:“我不知道。我不知道我爱不爱你,你也不知道爱不爱我,反正不高兴的时候就互相伤害对方,你是把刺使劲儿往我身上扎,我是使劲儿扎自己,爱情不是这样的。”
景仰动了动唇,他觉得后牙槽有些发麻。
她换了个姿态,看着路前方,微微呶着嘴,褪去了凌厉了,带着几分小姑娘的天真。
“你觉得无所谓,就我行我素,我觉得无所谓,就先斩后奏。反正身正不怕影子歪,我们是不是对感情太宽容了,其实感情跟责任都是很严肃的事情,我们不该散漫对待,不然很容易模糊概念,就跟吹气球似的,一直吹一直吹,容易爆炸。”
他没说话,渐渐放慢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