求老先生指个明路。”
老先生去墙角抓了把细沙,指着手心道:“世间名利不过如此,你说怎么才能抓住这东西?”
景仰拧眉看了他的手一会儿说:“要是老先生这么说,这社会上的恩恩怨怨全是命数,那法律就是摆设咯?”
老先生说:“景先生这么问是心里已经有了答案,路我指了,就看你怎么走了。”
“先生还是放不下,我送予你两句话,一句是贪多务得,一句是多行不义必自毙。”
从这边离开,景仰一路无话,就是岳翡问起,他没头没脑的问了句:“我要是去追苏澜,是不是特别傻”
岳翡忍着没笑出声,回了句:“爱家专一的是好男人,怎么会是傻呢?只有那些刚愎自用,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的……”
景仰抬手:“行行行,别废话了,开你的车吧。”
只是半路景仰不知道想哪儿去了,说是让开车去草原上散散心。一去就是一周左右,终了叹了句:“幸亏没的是我哥。”
那边尤跃然又说他托人办事儿,自己倒先溜了,说是孟建辉又走了。
景仰笑道:“走就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