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苏澜牵着景路。
路上景路还说:“妈妈,我今天尽力了,可是我就是哭不出来。”
苏澜说:“你做的很好了。”
他又喊:“爸爸,你走的太快了,等等我们啊。”
景仰这才停了几步。
那些上坟人结束早就走了,就剩下一家人善后,景父年纪大了,又是白发人送黑发人,自然耗不住,也就苏澜跟宝儿还有景仰仨人留着,还有个彭芃,他跟前跟后的很是殷勤。
照着习惯,过几天还得上坟烧个纸,景仰的意思是他跟景念还在这边留着,让别人都先回去,过几天再来。
这沉重的打击,让几人已经是精疲力竭,他们急于逃脱这压抑的环境,谁也没有异议。
惟独苏澜,她心里难受,看着他不好受,心里更难受,可是每回找到点儿机会跟他说话,景仰故意似的走远。可她就是想跟他说两句话,就是吵两句也好,松松嘴,心里也该不那么憋屈。
这会儿人都走干净了,他躲也没地儿走了。
苏澜才坐在他旁边说了句:“木已成舟,也是没办法的事儿,你再难受也别折腾自己,叔叔阿姨现在身体也不好,以后都得你担着,大路宽的很,为了这么一点半点的没必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