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直接坐在了旁边,抬了腿说:“哪儿来的牛奶?”
她一口气喝完,将杯子桌上,说:“送的。”
他笑了下,又看她唇上蘸了圈儿牛奶,衬的肤质发嫩,一时兴起,伸手揽了下她的脖子,往过圈。
苏澜适时将手挡在两人唇间,说:“现在不合适。”继而退了退,整个圈着自己。
景仰顺势将胳膊搭在靠背上,打量她说:“最近变得倒是有骨气了。”
苏澜摇头:“没,天生软骨头,治不好,顶多是有恃无恐。”
景仰微微正色,侧目看她:“什么有恃无恐?”
她说:“所有人都有恃无恐,你觉得我听话,所以有恃无恐,你那个未婚妻是,她得到你家里人的认可所以有恃无恐,我也是,我因为路路所以有恃无恐,可惜,我忽然想通了,与其靠着别人为什么不靠自己呢?毕竟靠山山倒。”
景仰眯眼探究的看着她:“你想说什么?”
苏澜的胳膊紧了紧,回说:“房子快到期了,我以后会换个地方。”
“随你。”
“你把路路的抚养权给我,别的也随你。”
他不再拐弯抹角,问道:“谁跟你说的?”
苏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