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天已抹黑,碰到彭芃在搬东西,问了才知道人家换住处了。
什么事儿都扎堆儿似的,这也扎堆,苏澜只能祝福。
进门,灯亮着,电视里不少人在说话,苏澜的心渗进丝丝暖意。
她顺手关上门,也没换鞋,只是半靠在玄关处,挽着胳膊玩笑:“景先生什么时候回来的啊?”
景仰顺手关了电视说:“没多会儿。”又看她媚着眼瞧自己,笑说:“今天怎么了这是?”
“受了点儿刺激,神经了。”
他笑盈盈的过去,伸手握了她的后颈,一本正经的与她对视:“我瞧瞧哪儿神经了,说不定能给治治。”
苏澜提醒:“好好看,别害了我一辈子”
他端详她良久,低头在她嘴上亲了口,说:“其实不太严重,是得了疑心病。”
她顺手抓了他的领带把人往脸前凑了凑,皱着鼻子问:“那景神医说我怀疑什么呢?”
景仰仰着头一副思考状态,又慢悠悠的把人抱起说:“找到药方子了,我带你去吃点儿。”他抱着她往卧室走。
苏澜软在他怀里呵呵的笑,一手巴拉他耳后的一绺头发,捋直了一松手又弯了,来回几次都没辙,这让她有些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