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一点儿打给你吧。”
苏澜挂了电话,觉得心里不是滋味儿,生理期带来的愁思让她更加郁闷,只能裹着毛毯坐在床上发呆。
景路挂了电话,想想,又给景仰拨了电话说:“爸爸,妈妈说找你,她说她想你。”
景仰一笑,直接拨了那边问怎么了。
苏澜说:“没事儿。”
景仰说:“你儿子说你想我了,想我干嘛?”
她莫名来了怒气,回说:“什么我儿子,他不叫你爸,不想要把他给我!”说完直接扣了。
两人接下来几日毫无联系,苏澜痛经,便在家里窝着。
冬日的天黑的早,眼见着窗外雾蒙蒙的。偶尔传来噼里啪啦的鞭炮声,她还寻思好好的放什么炮仗,翻了手机,才发现已经腊月二十三了,小年一过,不几日就是农历新年了。
一会儿米艾打电话过来问,公司年末发什么东西。
苏澜打不起精神,让她看着弄点儿。挂了电话的功夫,又有人敲门,她起身过去开门,见人没多大惊也没多大喜。从她搬了新房后,除了宝儿就是简修来过,彭芃也来,但她不主动叫,人是绝对不会过来的。因为上回的事儿,宝儿也不来骚扰她了,现在也就简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