代别的了吗?”
苏澜回说:“没有。”
待挂了电话,苏澜就觉得心里慌慌的。
一下午倒也相安无事,只是她思来想去觉得不对劲儿,景仰那话到底是个什么意思,他一边给自己拆台,自己给了他点儿面子,又给自己台阶下,他什么时候是这样好说话的人了?要说他别有所谋,只怕自己是给不了他,可又不知道她给那黄老板说了什么,景仰可是耍迷雾弹耍的一等一的顺溜。
她如此心焦难熬的度过一整个下午,下班的时候那黄老板又打电话过来,说是今天不凑巧,改天找个机会继续谈谈案子,苏澜借机跟人敲定了时间,心情总算有了起色。
偏巧这会儿,那边景仰又打来电话劈头就是一句:“现在哪儿呢?”
苏澜一时摸不着头脑,饶了弯子道:“你那机票已经弄好了,我现在过去也送不到你,真是抱歉。”
“抱歉?抱什么歉,你这过河拆桥的本事是跟谁学的。”
苏澜知道他话里的意思,一时间也没应。
那边又说:“你赶紧过来。”
苏澜道:“脱不了身。”
那边不过数秒已经挂了。
待心里平息了,她又得意的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