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那怎么没走法律程序,蓄意杀人是犯法的。”
宝儿说:“这个我也不清楚,好像查出来是刹车失灵,景行也爱喝酒,说是酒驾什么的草草结束了,不过我姐夫因为这事儿去大山里当书记了,常年不回来。再说,官大一级压死人,侯家那位置,摇不动的,追究能怎么样?我前几年听我姐夫说些事儿的时候,觉得这社会真黑暗,人有时候就是瞎活,活的明白不如活的糊涂。”顿了一下,宝儿又提醒:“对了,这事儿谁也不能告诉啊,陆羽跟我姐都瞒着呢,要是真知道了,会气死的。”
苏澜明白,这么活生生的人忽然就躺床上了,给谁谁不生气,何况还是自己的儿子,景路出国了,她一天到晚都操不完心的,要是发生在自己身上说不定都疯了,这会儿她倒觉得赵霭也可怜了。又摇头承诺道:“人命关天,我不会乱说。”
“嗯,我今天心情不好所以闲话了两句,不过跟你说了两句后舒心好多了,真的,这事儿我憋了好多年了,每次看到陆羽就特别愧疚。”
苏澜冲她笑笑,心里却想,景仰这么多年忍着,估计就是盘算找机会把侯家给摇散了吧,现在又是关键时候,他一定没料到自己会插进来,怪不得他冷眼旁观,现在该气死了。苏澜心里虽是同情陆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