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了工作,又想以后去哪儿住。
在那边是不行,那又不是她的故乡,住在那里奇怪的很,回来?也不可能。说起来,她走哪儿都举目无亲。
孩子跟景仰,跟就跟吧,也好,其实这样也少了自己一些负担。
说句好听的,景仰要是大方点给自己分点,要是绝情些,自己真是吃大亏了,她什么都得往最坏的打算狙破九重天。
苏澜想着想着,忽然自己怎么这么没出息呢?越想越觉得自己没出息,自己的青春都给他浪费了,怎么能说净身出户呢?简直太傻了。
再后来,景路比赛连比了三天,苏澜不想影响到儿子的情绪,把重心放在了儿子身上,自己的事儿暂时搁在了一边儿。
景仰也拨了空。
就是陪着景路,再加上赵宝儿叽叽喳喳的,气氛甚好。
只是一到晚上,就有点难熬,按说俩人说好要离婚了,睡一间房不合适,可旁边还有俩鬼机灵,也没办法,苏澜只能忍了。
回回比赛都是当天出结果,景路连胜了前两回,高兴的很,苏澜劝他要谦虚。
景仰跟她唱反调似的:“有骄傲的资本就骄傲。”
赵宝儿也说:“该高兴高兴嘛,别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