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床下,你是真不懂,还是在那儿给自己打麻药。他要是真心里没鬼,送个喜帖,都能进我家。明知道旧情人在这儿还不避嫌,腿长在他自己身上,他要是不想来,谁能替他走路!”
苏澜听景仰说的难听,可又不无道理,心越发堵了,总觉得自己提离婚的时机非常糟糕,却不想给他瞧不起,刚要辩驳。
门笃笃笃的敲了几声,苏澜忙低头,伸手抹了抹脸上的眼泪。
门吱呀一声打开,露出个黑黑的小脑袋,景路探头进来看了眼,见俩人站在地上,本来还小心翼翼的,又扯了张笑脸,大胆的推开门进来,直往景仰这边走,嘴上道:“爸爸,我还怕打搅到你们睡觉,没想到你们已经起床了啊。”
景仰把景路抱起来,捏了捏他的鼻子道:“怎么起的这么早?”景路忽而惊了一下,看着他的额头紧张道:“呀,爸爸,你的额头怎么了?”
他说着,伸手就要去摸,被景仰半路抓住,景仰道:“不小心磕了一下。”
“哎呀,爸爸,疼不疼啊,得去医院处理一下的,会感染的。”
景仰在景路脸上吧唧亲了一口,笑道:“比养条狗强。不用,小伤。”又颠了颠他,说:“想吃什么,爸爸给你做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