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撑不住,趴在苏澜肩头睡着了。
待车内安静了,苏澜想起陆羽的事儿,便问了句:“大嫂她不是不喜欢公务员,怎么就去了?”
景仰直视前方:“不喜欢又不是不能去,人的想法总是会变的。”
苏澜想也是,谁知道陆羽怎么想的呢?怎么都是她的事儿,也不再多问。
俩人无话。
车内安静的厉害,忽然,手机发出了滴滴滴的几声,她回神儿,可抱着景路又不方便拿,估计是同事的群发短信,便不再折腾了。
倒是景仰问了句:“谁?”
苏澜回的随意:“同事发的短信吧。”
他没再问,只是看着玻璃上的人影儿,眉目浅淡,头发长长的,皮肤白白的,分外的安静,安静的跟湖死水似的。
景仰想起了很小的时候,跟着母亲住在乡下,那时候景行还好好的,比自己大几岁,没什么癖好,就是爱喝酒,小小的就是个酒罐子,还有个爱好,就是跟陆羽好。那时候手机还不流行,他就攒钱去小卖部跟陆羽打电话,景父盯的紧,不让早恋,景行贼,还让景仰在门口给他盯梢。一回5毛钱。
景仰就悄悄的躲在暗处,要是看见父亲的影儿了就学几声猫叫,然后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