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道:“二哥,这回你可不能站错队了,咱们是兄弟。”
景仰装作没听懂:“站什么队?”
“你刚刚给蒋隋解围了,别以为我没看出来。”他喝大了,舌头都在打结,一句话说了大半天。
景仰敛了笑,道:“我随便说句话,你都能说出个门道来,是我替他解围,还是你草木皆兵?侯勤,这兄弟可不是这么当的。”
“看你这,别生气。”他拍着景仰的胸口,安抚道:“我就随便一说,这回我要弄死他,你得帮我。”顿了顿又咬牙道:“不挫骨扬灰决不罢休!”
景仰没应,冲侯勤的助理交代道:“你们头儿喝大了,带着他休息去吧。”
那人应了,扶着半醉的侯勤往楼下走。
景仰整了整衣服,进了电梯下楼,刚出大门就见到自己那辆车停在那儿,心道:“岳翡这小子越发懒了。”他过去刚把手放在车把手上,就听到有人叫自己。
一扭头,竟是尤跃然。
他走的不急不慢,看着甚是平易近人,上前道:“景总。”
景仰伸手:“尤先生。”
尤跃然回握了一下,掏出张名片,道:“有缘,交个朋友。”
景仰看着上面尤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