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子谦端了酒杯跟他碰了一个,嘴里还愤愤的埋怨。
彭芃倒是想,这苏澜平时不怎么说话,这说出来怎么这么酥,带了电似的,酥的他浑身发麻。
第二天早上,苏澜起来,只觉得喉咙痛,身上也疼,哪儿哪儿都疼。再看,旁边已经空了,她也没多奇怪。桌上的面泡的已没汤水儿,再去客厅,那堆烟头还仍在那儿。昨天晚上没仔细看,这会儿看清了,一地的烟灰,该是他又抽烟了。
他这好久不来一回,来了这……她看着一地乱七八糟的犯难,又想,还不如不来,死在外面最好了,永远也别回来。
她身上难受,又觉得鼻子不通,草草收拾了,泡了个面捞了几口,那边景路又打电话问:“妈妈,在哪儿呢?”
她塞着鼻子道:“在家呢,你先在奶奶那边住两天,妈妈感冒了,别传染给你了。”
景路乖乖的嗯了一声,又问:“妈妈,昨天爸爸去接你了吗?”
苏澜的心莫名的揪了一下,皱眉问道:“什么昨天?”
“没有吗?我跟爸爸说让他接你的,又骗人。”
苏澜心里咚咚的打鼓,忙安慰道:“爸爸接妈妈了,你别恼了,先在那边呆着啊。要听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