苍老,少了当年那份意气风发,他在那边道:“你哥哥要结婚了,你怎么说都出个场,不然不像话。这几年没见,我也想你了,也想见见外孙。”
苏澜一听哥哥,急了,嘴上不饶人:“你到底是想我,还是想见景仰,当初我结婚的时候你怎么说,咱们没关系,什么哥哥弟弟的!”
那边苏友年被吼道,忙放下了家长的姿态,笑道:“你说的对。我听说路路最近得了奖,是个好孩子啊。”顿了顿,又提醒道:“你阿姨最近看娱乐,竟看到了景仰跟别的明星有绯闻。澜澜,我知道你委屈,可这婚都结了,你怎么也得管管,别让人当软柿子捏了,要是真忍不了,爸爸过去给你争脸面,说来你也是下嫁,他们怎么也得收敛着点……”
父女俩多年没打过电话了,那边苏友年抓到了机会就说个不停。句句不离担心她被人欺负了,操心东,操心西的。
苏澜握着电话,犟着不说话,却潸然泪下,多半这种时候,被亲情触及,她夹在中间,进不是,退不是。血脉牵着,她又不知如何是好。父亲私生活是不好,对自己算是尽心尽力,可是母亲又那样。
她踌躇无解,终于被苏友年说动,应了一声:“好。”
那边的声音带着孩子似的雀跃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