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点头:“我知道。”
他将她的头发卷成个卷儿,打结,头发又不屈服的散开,如此几下玩儿的乐此不疲。
“不想去就不要强撑着。”
苏澜家的事儿,他也有耳闻,不过不太多,这些年她一次没回过娘家自然是膈应一些事情。她不说,景仰也不多问,话里只要个答案,去或者不去,那些冗杂的家事自然是没有理的必要。
两人没了什么话,一会儿景仰的手机响了,他拿出来接通,恍惚能听到那边女人的声音。
苏澜转身就要走,头发被他扯了一下,一直疼到骨头里。她蹙眉,压着嗓子道:“松手。”
景仰倒是玩笑的伸手箍住了她的脖颈,又对电话那边说了几句客套话,挂了,才道:“子谦的老婆,让去参加她儿子的百日宴。”
他又说:“苏澜你最近是不是对我有意见,怎么见着我就跑?我可是你丈夫。”
苏澜心道:也不知道谁对谁有意见。
嘴上道:“没有。”
窗外挂着一轮孤零零的大月亮,雪地将那份清冷无限放下,一直透过窗户浸入房间,苏澜的心也跟着冷。
景仰见她眼睛闪闪的,伸手拖着她的下巴,手上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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