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过早饭,景仰送了苏澜母子俩过去,他见她从早上开始脸就红的滴血,觉得分外有趣,揶揄道:“是不是发烧了,脸这么红。”手伸过去,假模假样的探了探她的额头。
苏澜往边上躲了躲,低着头没说话。想起昨天晚上那些支离破碎的画面,她有些气喘。
夫妻之间,再避也避不了,更何况景仰这样的,他就是再渣,身段在那儿放着,苏澜也就意识清醒的时候能拒绝,到后来意识模糊,隐隐觉得心里有些排斥,身体却叫嚣的厉害。
起初两个人顾忌着儿子,做什么都放不开。他兴致来了,脑袋一充血,直接抱了苏澜去了隔壁空房。到了那边,苏澜又清醒过来了,他再怎么闹,她又死活不肯。
要说这别的景仰对苏澜没啥讲究,倒是这身材皮肤,处处和他的意,尤其那一头长发,铺在床上,每每让他欲罢不能。就是这人别扭,死活放不开。终于推推搡搡的又来了一回。
她抗拒的不行,他就得费力。
折腾过来一回跟上战场似的,完了,谁也没说话,澡都懒得冲,随便卷了被子再一觉醒来,已经天亮。
她下意识的去捞,没人,猛睁了眼睛,才想起昨天的事儿。
苏澜羞的不行,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