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老三提前告知朕一声,也不必耽误朕这些功夫。”
太后语气也缓和了些,温声道:“皇帝,老三才二十出头,瞧着再稳重,也有年轻人的跳脱,老三媳妇怀头胎,他难免失了稳重。哀家当年刚怀孕的时候,你父皇半宿没睡着,第二日险些错过了早朝,老三这表现,已是沉稳有余的。”
圣人点点头,对太后难得语重心长的教诲,有些动容,又有些尴尬。不好说他其实也没真怪老三,只是他犯了错,该教训的还得教训。
简珞瑶低头抿唇,便被圣人瞧在眼里,他道:“老三家的在笑什么?”
太后和圣人一齐看过来,简珞瑶大大方方的道:“父皇和皇祖母方才的争论,倒让孙媳妇想起在娘家的时候,兄长偶有犯错,父亲要责怪,祖母也是这样据理力争,护着兄长不受责罚的,一时有些怀念罢了。”
太后闻言看了圣人一眼,感叹道:“还是瑶丫头明事理,他们都说哀家不近人情,可哀家对子孙的心,也就是个寻常人家的祖母,奈何生在皇家,身不由己。”
圣人忙道:“母后的用心,儿臣十分理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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