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没想到金氏这里记了一笔呢,她被所谓的亲家太太的花言巧语骗得团团转,一时昏了头险些酿下大错,伏低做小数月,也没能消除不良影响,如今瞧着罪魁祸首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,她哪还能忍得住,瞥了二太太一眼,见二太太眼观鼻鼻观心的坐在那里不吭声,笑道:“亲家太太今儿怎么不说话?”
二太太刚想说什么,金氏已经笑了起来:“我记得亲家太太以前可喜欢我们瑶儿了,不是还险些保媒将她说给尚书刘大人的嫡幼子吗?只可惜没说成,亲家太太该不会因为这个不自在罢?”
正拉着简珞瑶聊天儿的大太太闻言脸色大变,侧头看向妯娌,对方蠕动着唇,脸色泛白,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!难怪叫她来简家做客,她三推四脱的,竟然把简府得罪得这么彻底,刘家嫡幼子哪里是什么好人家,这做媒就是在结仇,真真是个眼皮子浅的!
大太太心下大恨,狠狠瞪了二太太一眼,忙拉了简珞瑶一通道歉,又说自家老夫人改明儿身子骨好些,就来亲戚家走动走动,再好好商定一下与简家的亲事。
这话在坐的众人都心知肚明,不过是二房庶孙,哪用得着侯夫人这么大年纪亲自上门商谈,再说兴远侯府大太太二太太今日上门本就是为了此事,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