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金氏不在,简珞瑶就直接问了:“不知祖母是想求稳妥还是……”
“若是大房和二房,稳妥些当然无事,你爹和你大伯毕竟在官场这么多年,养家糊口还是能的。只你三叔怕叫人放不下。”简珞瑶问得直接,老夫人回得便也坦然,“你也知道你三叔是个死读书,同窗间的交际只怕还比不上你几个哥哥,就是考了进士,授了官,也就这样了。”
老夫人说到这里,叹了口气:“偏你三婶是个心比天高的,一心跟人攀比,把你四弟催成什么样?恨不得他一夜成材……”
简珞瑶笑道:“三婶虽盼子心切,但四弟聪明好学,十三岁就考中了秀才,比大哥他们还好些,三婶对他期望大些也正常。”
“若不是因着你四弟,你三婶那性子我早就教训了。”老夫人也不遮掩,道,“也正是如此,我当日才同意六丫头与兴远侯府的婚事,你大哥二哥性子稳,又有各自的父亲帮衬,找的岳家也好,身后助力都不少,你三哥就不提了,心思不在这儿,索性他文采好,混口饭吃不成问题,珘儿却不比他们,你三叔没能耐,三婶没成算,日后若有姐夫帮衬,也了却我一桩心事。”
简珞瑶听懂了,虽老夫人偏疼三房,说得倒也是实情,大伯和她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