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。
宫嬷嬷却没心情欣赏花苞,她总觉得有些不对劲,便问:“殿下费这般劲将简姑娘送去选秀,然今年选秀圣人发了话要给皇室成年男子选亲,简家的门第,简姑娘就算是被指为哪家的侧室,那也是她平日高攀不上的啊。殿下此举岂不是帮了她?”
新安公主轻笑:“本宫这样不好吗?”
宫嬷嬷笑而不语,殿下是她奶大的,自小性子霸道,从不肯吃亏,以德报怨这种事并非她的风格。
“还是嬷嬷理解本宫。”新安公主将花枝扔下,精致的绣鞋一脚踩下去,全无先前握在手里时的那份珍视,“本宫自然不做亏本的买卖,惹了本宫,还想全身而退不成?怎么说也要脱层皮下来,初选那里本宫早就打点好了。”说罢,新安公主冷笑一声,“本宫就要让她名声扫地!”
宫嬷嬷眼底闪过一丝了然,原来殿下心里打的是这个主意,心知她意已决,却还是忍不住多嘴劝道:“殿下何至于此,真让简姑娘名声扫地,苏家确实不会再要她进门,可别家呢?简姑娘真嫁不出去,反倒更引得驸马怜惜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新安公主已经冷喝道:“他敢!”
宫嬷嬷便知自己失言,忙告了罪,转而从皇后入手:“这简姑娘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