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。
赵念舟愣了愣,停下脚步。李晋成只盯着她,不说话。
她只好吩咐赵民先回去,随机上了李晋成的车。
车里比外面暖和,还放着轻音乐,旋律缓缓流淌,暖人心脾。
李晋成盯着她又是一番打量,“还行吧?”
赵念舟抿着嘴不说话。
他讽刺道:“你今晚不该去,去了就得承担后果,你这么聪明就想不到?你弟弟既然出来了,我想不通为什么你还要多此一举去惹一身骚。”
她沉默良久,咬着唇说:“他说我弟案底没抽,我害怕,他能让小民出来自然也有办法让他再进去。”
他冷哼一声:“所以就异想天开觉得你能搞定他?”
“我只是不敢闹太僵,想稳住他。”
“怎么稳?□□?你是不是觉得反正他也一大把年纪,那方面行不行还不好说,就算是行了顶多也就骑你几分钟?所以打算咬咬牙忍了?”
赵念舟鼻子酸涩,瞪着他不说话。
李晋成又说:“这叫犯贱,人先自辱然后人辱之。”
她眼眶润湿,轻声说:“我知道你现在觉得看错了我,其实我本来就没你想的那么聪明,我犯贱,脑子也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