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人。
那些目光裹挟着漆黑的情欲意味,落在他身上,仿佛一场粘稠的雨。他打了个寒噤,勉强用戴着手套的十指遮住了脸,汗湿的白发垂落在肩上。
“这些人都是来证婚的,”赤魁道,“给他们看看新娘。”
他身前的裙摆,依旧是洁白如雪的,带着柔滑的垂坠感,交叠的手肘,恰好遮住了翘起的乳头,只能看到胸前细腻而繁复的蕾丝花边。
没有人知道,新娘坐在讲道台上的臀肉是赤裸而濡湿的,雪白饱满的臀丘上,布满了青红交织的吻痕,和一道道鼓胀的红印。他身后几乎找不到一片蔽体的衣料,残破的蕾丝腰封之上,是一大片玉璧般光滑的脊背。这副模样,简直比路边的娼妓还淫靡不堪。
一阵风吹来,他脊背上蒙着的淫液半干不干,沁骨的寒意让他微微颤抖了一下。
两条雪玉般的大腿,在裙侧若隐若现,只要有人站起身,从台侧一看,甚至还能看到他深粉色的腰肢,和翘起的乳头,穿着乳环,淫荡不堪地颤动着——
“啪嗒。”
裹着白袜的脚尖,淌下了一滩粘稠的精水。
他的肉穴锁不住太多的精水,淅淅沥沥淌到了台面上,沿着长腿,渗进了濡湿的白丝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