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玉如萼坐在他胯上,呜呜直叫,淫液泄洪般流了一屁股,一只雪白浑圆的腹球高高隆起,泛着淫白柔软的湿光,仿佛只要用力一啜,便会化作羊脂,柔柔地淌入喉中。
两枚乳头更是将西装外套顶起了暧昧湿润的小鼓包,被赤魁夹在指间,捏得咕啾作响。
“都塞了这么久了,怎么还没孵出来?要是上课的时候,在你屁股里破壳了,你猜猜,学生会不会听见?”赤魁笑道,一面缓缓拧动腰身,狰狞的阳根在肉穴里打着转儿碾磨,“啾,老师的屁股里有小鸟在唱歌。”
玉如萼被他抵着前列腺,连碾带磨,下体酸痛得将近融化,腰腹无规则地痉挛着,肉穴里的淫液更是失禁般往外淌,正倒吸着冷气,又听他这么胡说八道,登时遍体滚烫,雪白的两腮上洇出薄红。
“你……胡说八道……唔!”他低喘一声,被顶弄得说不出话来,嫣红的舌尖垂落在唇边,“呃啊!顶到了……”
赤魁忍着笑,舔弄着他的耳廓,冷不丁地“啾”了一声。
玉如萼的肉穴猛地抽紧,死死箍住了他的男根。他的小腹剧烈抽搐着,埋在宫口里的那枚蛋极其轻微地喀嚓一响,渗出一缕湿滑的蛋清。
“糟了,羊水破了,”赤魁道,“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