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地把手机往试卷里一掖,以手背支着下颌,一双眼睛湿润而明亮,仿佛正在乖乖等下课的好学生。
他在等一个狩猎的时机。
玉如萼的镜片微微一闪,他轻轻颤抖了一下,在冰冷的坐便器上,分开双腿,两手抱着膝弯,踩在马桶圈上,摆出了门户大开的淫贱姿态。
外裤已然落到了脚背上,他的脚尖发着抖,仿佛筋疲力竭的舞者,栖停在颤动的刀尖上,堆叠的深黑布料里,裹着两只圆润而精巧的、深粉色脚踵。他的双腿修长而柔韧,能毫不费力地蜷在这小小的坐便器上,雪白的大腿内侧洇出潮红。
比起正常人如厕,他这副模样,反倒更像一只任人使用的尿壶。
玉如萼垂着颈子,雪白的睫毛颤了又颤,迟迟没有等来主人的使用。
镜片上的指令只有一句话,正在突突跳动着:“过来,我要上厕所。”
倒计时只有短短的六十秒,但这并不是他所能左右的。
自从他降格为尿壶之后,便只剩下了一个用途——每日里张着双穴,承接主人的每一泡尿水,乖乖收紧穴眼含住,不许漏出一滴。
这又谈何容易,他的穴眼自上次电击之后,就始终是松软湿润的,肛口张开,露出一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