润的肉管,裹着细导线缓缓蠕动。他的手指一下一下按动着,嫩肉不时被软刺挑起,被蜇弄得抽搐痉挛,如同一滩半融的胭脂般,发出黏腻濡湿的水声。铃口里分泌的前液越多,指下的触感就越湿滑,仿佛真有一条野性难驯的猫舌,不知轻重地舔弄着他的龟头。
他一边倒吸着气,一边加快了指上的动作,时而抵着嫩肉,抡指如拨弦;时而捻着细导线,飞快拧转,轻轻扯动;甚至于试探着将指尖戳刺进了尿孔里,湿漉漉地捅开,浅浅插弄,如肏穴时的前戏一般。
温和的触摸已经满足不了他日益淫靡的身体了,只有这样裹着糖衣的尖锐痛楚,才能让他的身体快速湿软熟透。
另一只手则搭到了腿间,拨开两片熟红肿胀的花唇。这地方也刚刚挨过一番责打,蔫蔫地粘在一起,足有婴儿手掌大小,还残留着深深浅浅的牙印。只是轻轻一拨,便弹出了一颗樱桃大小的蒂珠,嫩红剔透,仿佛蓄饱了水液,在肉唇间摇摇晃晃。
赤魁的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。打赏界面立时弹了出来。
【电击(慎)】【铁丝(推荐)】
【皮鞭】【板子】【蜡烛】
【生姜】【山药】【夹子】
赤魁哑声道:“上最贵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