漉漉的热气扑在赤魁精悍赤裸的胸膛上。
他浑浑噩噩,甚至分不清快感的来源,只知道体内热烫得惊人,湿红褶皱更是瘙痒到了极致,几乎已经融化成了一滩春水,只要有硬物杀进来,便贪婪而迫切地吞吐夹弄。
赤魁偏偏不肯肏他,反而捏着他的耳朵,说一些不三不四的话。奶猫的耳朵本就不过指腹大小,怯生生地蜷着,被他掐弄得又红又肿,玉如萼摇着头,试图抬手捂住,却又令自己柔软雪腻的后颈袒露人前。
赤魁一低头,粗暴地叼住了那处嫩肉。他犬齿锋利,裹着湿热的涎水,还沾着葡萄汁若有若无的甜腥气,玉如萼的后颈上也渗着清淡的芬芳,他舔弄得啧啧作响,神色沉迷,双目微眯,仿佛饿狼舔舐刀锋,追逐唇舌间热腾腾的血腥气。
玉如萼被他弄得疼了,捉着他的手臂,也轻轻咬了一口。
赤魁正要咬回去,却一眼瞥见了窗外,无数点猩红的火光,漂浮在幽黑的湖面上,隔得很远,密密麻麻,透着缥缈的红光,将湖水浸染得浓稠如血。
湖水因风涌动,赤潮漫卷而来。
叛军已然兵临魔宫了。
赤魁眯了一下眼睛,火光便显得尤其清晰。那竟然是一只只赤红色的眼睛,生在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