毒中带媚的笑来。
玉如萼伏在地上,腰臀震颤不休,腿间张开了一只儿拳大小的嫣红肉洞,褶皱湿软,连尽头处大张的宫口都看得清清楚楚。
鬼姥指间的黄铜烟枪,在他赤裸的后腰上,轻轻一叩,扫落了几枚松针。
“成色不错,”鬼姥疑道,“怎的这般不争气,莫不是前头吊着的这根玩意儿,不招客人待见?”
细长的烟嘴剥开唇穴,在湿红褶皱里抠挖了几下,翻翻拣拣,时而在穴眼里一搅,牵出一缕滑腻的银丝来。
一只肉穴里,果然空空落落,不见一枚铜板。
她面色一沉,当即没了好声气,五指凭空一抓,玉如萼立时浮空而起,跌进了那口茶缸里,被木板严严实实盖住。
木板上贴了一张阴鬼符,有震魂之用,使得这一口水缸固若金汤,一张盖板更是重逾千斤。
她也知道,这劣等鬼妓已是插翅难逃,因而只遣了一个鬼叟,守着茶棚,自个儿牵引这那一长串,接着穿行在松林里。
松林的尽头,与人界接壤,又正逢阳世鬼月,她有心将手头的货色晾到鬼市上,挣一轮快钱,因而扭腰摆臀,走得足下生风,只等回头再料理这劣等鬼妓。
玉如萼被浸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