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如蝶翅般一翻,护着肥嫩的小花唇,红通通地立在腿间,满腹的黄汤从缠绵的红肉中飙射出来,哗地崩流了一地。
雪白的兽皮上,瞬间泼出了一片腥臊的尿渍,仿佛打翻了尿壶一般。
玉如萼伏在地上,眼神涣散,他连夹住穴眼的权力都没有,只要赤魁一声令下,就得如漏壶般点点滴滴淌着尿……
不知过了多久,赤魁忽地停下脚步,一把抱起他,如给小儿把尿般,提着两条雪白滑腻的大腿。
“你哭什么?”他恶声恶气道,“当了这么久的母狗,还怕羞?”
玉如萼蜷在他怀里,低声呜咽着,雪白的睫毛湿漉漉的,一点嫩红的唇珠上,悬着晶莹的涎水,两只狐耳都蔫蔫地垂落了,看起来委屈得紧。
“尾巴尖尖弄脏了。”他哽咽道,把那条大尾巴抱在汗湿的手臂间,赤红的狐毛果然沾了尿水,黏成了一片。
赤魁一把握住,甩了两下,道:“这有什么好哭的?”
玉如萼立时噤声,从睫毛底下觑着他。
赤魁皱眉盯了他一会儿,道:“到桌子上坐好,腿张开,不许动,知道么?”
他拖了个木桶过来,挽起袖口,捉着毛茸茸的大尾巴,往水里一浸。他干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