灌满了,热尿顺着缝隙,汩汩流淌到了穴腔褶皱里。水流声转为沉闷的滋滋声,赤魁甚至用他软嫩的宫口,擦拭了几下龟头,这才舒舒服服地拔出来。
他竟然又翻了个身,睡起觉来。
玉如萼仰躺在床上,捧着七个月大小的腹球,十指陷入了白腻的软肉里,双腿大张,无论如何也爬不起来。他平白无故地被当成尿壶用了一次,不得发泄不说,还被倒灌了一肚子的腥臊尿水,憋闷到了极致,忍不住摇着头,渗出一声又一声的苦闷鼻音。
“呜……主人,好胀,好胀……”他好不容易坐起身,又蜷到了赤魁滚烫的怀抱里,小心翼翼地捧着腹球,探出舌尖,舔弄赤魁锋利而单薄的唇线,“淫奴想尿尿……”
赤魁揽着他,轻轻一按他的颈子,他便乖乖仰靠在对方的颈窝里,白绸般的发丝间,探出两只赤红柔软的狐耳,不时轻轻抖动着,扫在赤魁的下颌上。
赤魁装睡不成,被他撩拨得烦躁不已,索性一手按在他的发顶上,将两只狐耳压得蔫蔫的,只从指缝间露出鲜艳柔软的耳朵尖尖,裹着一层半透明的茸毛,仿佛两枚嫩嫩的花苞。
“不许弹回来,”赤魁道,“骚狐狸才会把耳朵立起来。”
玉如萼看着他,点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