湿黏的穴缝,如逗弄幼犬的鼻尖一般,抵着蒂珠抖动,落下毛糙而零星的草籽。
玉如萼躺在他掌心,被逗弄得浑身发抖,只剩下了抽搐的力气,浑身都浸泡在汗液与淫液中,像裹在一层晶莹的糖衣里,湿淋淋地反着光。
他甚至没能从无尽的高潮中跌落,一波未平,一波又起,始终悬在巅峰之上。
宫口里的玉萼剑鞘被他生生地排出,借着湿滑的黏液,在穴眼处露出一截。
白霄轻轻拔出,往半空中一抛。
贯穿山巅的玉萼剑长鸣一声,从山中拔身而出,迎风缩小,一举贯入剑鞘之中,发出铮的一声轻响。
与此同时,玉如萼身上剑意一闪,也恢复了修长挺拔的青年体型。白霄一手揽住他的腰身,将他打横抱在怀里,抬起一条雪白的大腿。
“玉儿,”白霄笑道,俯首亲了亲玉如萼汗湿的白发,“为师今日便将这柄玉萼剑赐给你,你可得……好好收着啊。”
玉如萼瞳孔一缩。
白霄收他为徒时,白衣广袖,身形如鹤,潇潇然立在他面前,一手则托着玉萼剑,递到他面前。
当时白霄说的,便是这样一句话。白衣剑仙唇角含笑,抚着徒儿的发顶,五指温存地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