巅积雪,身体里却被开发得红腻软热,惯于侍奉男人,内媚而不自知。
饶是灵源不近男色,也看得暗中咽了口唾沫。
青年将那条赤狐尾巴搂在怀里,尾巴尖抵在雪白的脸颊上,蹭来蹭去,一手轻轻扯动身后修士的衣袖。
修士笑道:“你要当一只小母狐狸?这尾巴可粗得很,瞧见尾巴顶上那截肉套子了没?那是箍在宫口软肉上的,到时候你轻轻甩一下尾巴,宫口就会被被扯出来一点,可别疼得流眼泪。”
白发青年微微瑟缩了一下,显然被他这话吓住了。只是他实在喜欢这条大尾巴,大半张脸埋在绒毛里,只露出一双湿润如露滴的眼瞳,小声道:“要尾巴……”
修士拥着他,叹道:“真是不记疼。”
他唇边的笑意是柔和的,垂首低语,黑发垂落,颇有几分纵容之意,只是一边说着,一边递来一袋灵石:“都买了。”
灵源散人暗中一哂,伪君子。
但既是难得的大主顾,他也乐得加些添头。
他在袖中翻找片刻,摸出一只古朴温润的木盒,其中静静躺着一条黯淡的红线。
此线名为虚情。
修真之人,身负善恶二缘,一红一黑,长在小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