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盏即将熄灭的灯。
但他的手,已经摸到了鬼姥化成的灰烬里,抓住了那一串油亮的铜钱。
铜钱闪电般掷出,铛一声落在了胭脂盒里。
他再次抬起头时,双目直勾勾的,欲色翻涌,显然已被摄取了心魂,连自己的姓名都忘了。皮肉交易成立的瞬间,他眼中映出的便不是师尊了,仅仅是一只骚浪下贱,又淫香扑鼻,可随意使用的尿壶精盆。
玉如萼的瞳孔一缩,小徒弟滚烫的手指,搭在了他赤裸的大腿上。
他只是微微一颤,雌穴上便挨了一记掌掴,瞬间将大小花瓣打得肿胀外翻起来,黏在大腿内侧。
龙池乐两指掐住蒂珠,恶劣地用指甲剔弄,嗤笑道:“好骚浪的婊子。”他探出舌尖,在那猩红外翻的穴缝上重重一扫,玉如萼立即颤抖着大腿,唇穴翕张,喷出了一股黏液。
龙池乐舔着唇角,用两指抻开花瓣,搓弄褶皱间干涸的残精淫液,嘲弄道:“里头还夹着男人的精水,就敢出来待客?”
他明知眼前只是个万人骑跨的娼妓,不知灌过多少男人的精尿,心底却依旧不悦,只想好好责罚这淫穴一番。
残碑后搁着一片破席,卷着一堆粗劣不堪的淫具,是鬼姥用来调弄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