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鬼妓。”
龙池乐冷笑一声,将两支湿漉漉的鼓槌各自握在手里。莹白的鼓面呼吸般颤动着,鼓上两朵胭脂色的牡丹,娟妍舒展,花瓣柔嫩如水洗,活灵活现。
两枚鼓槌斜着雷霆之势,重击在蕊心上,柔韧的鼓面被撞得深陷下去,花瓣如含苞般吮着鼓槌,又柔腻生姿地推挤出来。
龙池乐手上不停,两根鼓槌舞得呼呼生风,或如群雷奔腾于云翳,连环迭击在花蕊上,闷闷的鼓声连绵炸响;或不疾不徐如敲砧,鼓槌直直捣入,徐徐抽出,连旋带拧,几乎要将那两朵活灵活现的牡丹捣成红腻的花泥。
那牡丹显然是刚刚绘成,朱砂未干,竟洇出大片大片的淡红水泽来,整张莹白的鼓面都染上了绮靡的胭脂色,宛如美人双颊晕红。
鼓槌上的吮吸之力越来越重,几乎像是插在湿滑的鱼嘴里,龙池乐手腕一递,两支裹着粗糙红布的槌头,竟被直直捅进了牡丹花蕊里,槌尾直竖,如琴弦般疯狂颤动着。
鼓面顿时如水波般消散开去,化作一只裹在胶衣里的圆臀。女穴菊穴俱被捣弄得湿红靡软,疯狂翕张着,两支鼓槌近乎全根没入,晶莹的淫液狂喷而出。
龙池乐猝不及防,被腥甜的淫液溅到了唇角,下意识地舔去